外国摄影师的故乡书|2024宁波国际摄影周
点击量: 发布时间:2024-08-09 13:27:36

  本届宁波摄影周设置了主题书展“外国摄影师的故乡”,共精选19本外国摄影师的“故乡书”。相较于来自7个年代中国人的398份故乡书页,这份书单又会提供不一样的观察视角。欢迎大家来展览现场品读!

  “我是农民的儿子,农村是法国的精华所在,我用最先进的镜头与技术拍摄农村,感受到农村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更‘现代’,他们自给自足、也有着自己的孤独。同农民交流,更感受到土地的重量。”

  这是德巴东在过去三十年间筹备和拍摄三部关于农民的电影时拍摄的照片,年复一年地跟踪拍摄相同的人物,其中一些人直到去世。

  早在1990年至2000年间,德巴东便带着他的6✖9的大画幅相机,前往法国乡村各处进行创作。德巴东用他镜头下的黑白照呈现了一个关于土地、人、手作劳动、孤独脆弱的小型农场、以及充满美的法国乡村。“拍摄农民,意味着进入他们的私人生活,与其建立一种经久不衰的信任关系。”

  这几乎是约瑟夫·寇德卡最经典深远的作品。画册《吉普赛人》出版于1975年,由109张照片组成,拍摄于1962—1971年,记录了当时欧洲的吉普赛人——一个天生流浪的特殊民族。他走遍捷克境内的吉普赛人社区,之后又将拍摄范围扩大到整个欧洲大陆,包括罗马尼亚、英国、西班牙、葡萄牙、德国、比利时等国的吉普赛人。

  “起初,我是被东欧吉普赛人的自然美所吸引。他们陌生的行动,陌生的面部表情,以及他们的服装和饰品,后来我被他们的生活风格所吸引。和他们在一起就像是看一场戏,但是这场戏没有预先写好的剧本,没有导演,只有演员。一切都很真实,这就是生活。那是不同的剧场,生活的剧场。在这个剧场里我不需要做什么,所有的东西都摆在你面前,你只要学会如何反应。”

  这是20世纪90年代最重要的美国写真集之一,也是摄影师Larry Sultan(拉里·苏丹)的经典作品。这个项目源起于1982年摄影师回到洛杉矶探访双亲,意外翻找到多年来从未看过的老照片与录像带。由双亲拍摄的这些照片,里头满满是关于自己的成长纪录。摄影师面对这些影像,重组了自身的回忆与感知,既真实又虚幻。这是一本回忆录,一本剪贴簿,一本极其深情的照片集。

  1992年画册首次出版便广受好评。摄影师拉里·苏丹在私摄影的日常情感与编导式摄影的艺术美学之间找到了完美的平衡。

  《休眠季》是农业生活的真实写照,同时也是美国农村代际纽带的一种温情记录——一个处于旧梦中心和变革边缘的精神空间和物理场所。

  生于1993年的女性摄影师艾琳·斯普林格在失去一位至亲后,重新回到威斯康星州的乡村,她希望能找回对家乡的记忆。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艾琳与家人和陌生人共同创作了这一系列作品。作品展现了现代中西部地区的对比,通过对孤立与联结的探索,艾琳用镜头为我们描绘出这个神秘而熟悉的地区的内外景色。

  这个系列已经发展成一种对自我、家和我们居住的土地的周期性节奏的反思性探索。“就像地球一样,人类的行为也是围绕着太阳转的。我们在冷暖、清醒和睡眠、光和影的循环中运作。冬天,在盛开的夏天之前的一个休息时间,在表面上是休眠的,但是当经历和仔细审视时,它充满了温暖,加深了我们的地方感,定义了我们对家的感觉。”

  杰西·伦茨的《炽天使》将我们带入一个梦幻般的儿童世界:一个由昆虫、植物和野生动物组成的微观世界。我们将在大自然的带领下,观察这些羽翼未丰的生物,窥见生命最伟大的奥秘:生命是依靠鲜血和牺牲来维系的。

  作品“Turistica”是卡罗 ·鲁斯卡在家乡瑞士洛迦诺的一些社区拍摄的一项长期项目。

  “秋风是僵直着的树枝孤独的见证者。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电视的余光忽明忽暗。

  你听,沉默中充斥着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小声音:旧灯泡发出嘶嘶的警告,散热器和通风管道在暗中低声嘶吼。看起来将要发生什么,一切却又井井有条,又平淡无奇。反正很难不感到孤独。

  我下车了,点燃香烟的同时一只大牛犊消失了,像雾霾中的幽灵一样消失。它走向我写好的故事线。然后被卡在那儿。明明什么都不能改变呀, 这就是曙光吧。我开始想念我已逝去的友人以及在此失去自我的人。牛犊对我说,不要难过,摊开手掌就能看到烟花。”

  这是马格南摄影师马特·布莱克的长期项目,他花费近20年时间造访了70个贫困率高于20%的美国城市,这些“贫困地区”交织在美国的肌理之中,却与“充满机遇的土地”隔绝开来。摄影师用黑白胶片拍摄,呈现了一个与大众印象相去甚远的美国,记录了生活在贫困线以下边缘公民的真实生活。他用安静而诗意的视觉语言,表现了美国经济面临的挑战,引起了社会很大的关注,并凭借这部作品获得了2015年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基金会奖金。

  “我拍摄的这些地方的居民从事农业,他们养活了整个美国,但整个社会却无视他们的生存挑战和境遇。我希望我能揭开这个面纱,让大家看到这些人和我们的联系。”

  这本黑白摄影集还附有布莱克自己的游记——收集了他的所见所闻、在咖啡馆和公共交通工具上无意间听到的对话、餐厅菜单、公共汽车时刻表、历史事实以及每日新闻报道的片段。

  本书是传奇的奥斯卡获奖摄影师罗杰·迪金斯的第一本画册,他因与科恩兄弟、Sam Mendes和Denis Villeneuve等导演的合作而最为知名。书内包括以前未发表的黑白照片,时间跨度从1971年到现在的50年。

  大学毕业后,迪金斯花了一年时间,受Beaford艺术中心的委托,在英格兰西南部的北德文郡农村拍摄生活;这些照片首次被收录在这里,证明了他敏锐的英国感性,也记录了战后消失的英国。第二组图片表达了迪金斯对海边的热爱。为电影工作而旅行使迪金斯能够拍摄世界各地的风景。在这第三组图片中,同样的讽刺意味仍然很明显。

  奥古斯特·桑德,黑布蒙头,透过笨重的木制大相机的镜头,从毛玻璃上观察自己的同胞。他比别人看得更远,为别人留下影子,也为自己的同胞做最客观的见证,并拍下一个时代的脸孔,让后人看看那时的日耳曼民族的心灵。这些照片使桑德成为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人像摄影家、时代脸孔的留影者,并被誉为“德国人性的见证者”。

  《纯真物件》是帕慕克为现实中的纯真博物馆创作的一份藏品目录,帕慕克在书中按照小说章节的顺序带领观者游览,仔细凝视博物馆中的每一件物品,追忆他所眷恋的伊斯坦布尔旧时光,自由穿行于故事与现实、感动与沉思、时间与空间。

  “日常的细琐之物总是容易被历史忽视,而纯真博物馆对这些物品的重视令人惊讶,在《纯真物件》里,那个时代最沉默的人群有了被倾听的机会。”

  阿拉·古勒被誉为伊斯坦布尔之眼,是享誉国际的摄影师之一。本书包含153张照片,是对1940年代到1980年代伊斯坦布尔日常生活的生动记录。透过阿拉•古勒精确的镜头,这个城市的忧郁之美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发生震荡。作为欧洲和亚洲的交汇之处,伊斯坦布尔的性格和它的历史一样层次丰富,而古勒的照片就传达了这一切。

  《白鹳之地》描绘了两个后苏联国家的农村生活,在那里只有鸟类可以自由穿越边境。

  随着2004年立陶宛和白俄罗斯之间的欧洲外部边界的建立,这些边境村庄中的许多区域被强行分开了,很多家庭也支离破碎。配偶、兄弟姐妹和亲密的朋友现在住在整个世界的另一边,尽管他们的房子在边境的另一边只有几米远。

  每年,白鹳的出现都预示着春天的到来,它们从白俄罗斯边境向北迁徙到立陶宛筑巢并抚养它们的后代。村民们希望鹳家族能在附近筑巢,给这个地区带来新的生活希望与和谐。

  《另一部分美洲》,萨尔加多的第一本摄影书,包括农民和土著人的肖像,风景和该地区的精神传统的图片。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经常听到人们说起智利、玻利维亚、秘鲁的群山。它们是我想象中的世界的一部分,我要去那里,住在那里。最终,我付诸了行动。”

  “这个拍摄项目历时7年,有时我说是7个世纪,我试图穿越时间,穿梭于在历史的韵律中展开的多彩文化中。”

  Evgenia Arbugaeva 出生于西伯利亚名叫季克西的小镇,游历四方后她回到故土。

  在她镜头中,都是关于她美好家乡的定格,只有她才能拍出世上最温暖的寒冷,也只有她才能记录下这遗世独立的梦。

  “在我的故事里,有想象自己活在沧海大舟之上的隐士;有梦想与爱人栖居世界边缘的姑娘;也有父老子孙奉行传统,传述祖先的神话,以之滋养本族的过去与未来;最后,还有老苏联的极地开发与征服之梦。”

  2016—2017年间,安妮卡和丈夫旅行在农场之间拍摄了村庄的居民,每一幅肖像背后都有一个故事。

  特拉勒海滩是一个和其他地方一样的地方,有些人带着伟大而温暖的爱和沉重的悲痛,经历着孤独和绝望,但也有希望和安全。这里的人们似乎感到自由,拥有着宁静和自然,在需要的时候互相帮助。

  “谁没有体验过,这美妙、幸福的时刻,在此刻,凝视、发掘、取景的激情施展如此强大的压力,以致它使我们失去平衡而掉到另一个世界里。”

  “我就像以捕猎为生的头号猎人装备手最新式的秘密武器—真相摄像机—在大街小巷徘徊。”

  “摄影意味着承认一件事以及严密组织肉眼在一霎那,一瞬间看到的形状,表达这一事实,并赋予它某种意义,那时,头、眼睛、心都应该朝向同一个目标。”

  1994年,19岁的田附胜怀揣着好奇前往日本东北旅行,这次旅行带给他全新的思考“如今我是否能在现今的这片土地上感受到东北祖先的精髓”。

  2006年,他驾驶着他的小蓝车,来到了带给他深刻印象的地区。但他并不希望自己仅仅以一个“旅人”的身份拍摄,而应该以住在那方古老土地的人们的视角进行创作。而在深入交流的过程中,原本客观、冷静的视角,到与当地人相似的视角,再到慢慢加入各种主观的情感与思想。这些主观因素正是他作为“当地人”对这个地区、自然环境以及人文环境的理解与感受。这一转变过程从他的作品中可以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泛着暗光的鹿眼、戴着鹿面具的人、捧着动物心脏的男孩、握着念珠合十的双手、双眼几近失明的萨满……

  每一幅作品好似都在向人们诉说生命与死亡离我们的生活如此之近,每一个影像似乎又都在提醒我们该重新思考人与动物,与环境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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