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每天都有超千万人次的旅客乘坐四通八达的铁路出行。而能将全国铁路示意图默画出来的北京客运段列车长郭志红也意外获得了关注。九十分钟,八百零七个车站,站名一字不错,就连每条线路的长短、角度都与原图基本吻合。从连图都看不懂,到熟练使用两根笔同时作图,再到死记硬背全部名称。最开始的几年,郭志红每天至少要花五个小时来练习。她觉得这是在铁路系统工作的一项必备技能,自己只不过画得快一点儿,准确一点儿。未来,她更希望多用自己的这份活地图为旅客提供更好的服务。
低成本、大场面,各种用泥塑成的作品好似活了起来,不仅能说会动,还能演绎各种影视剧桥段。这些普通的泥巴,在八零后河南浚县小伙朱付军的手里被玩出了新花样。作为一名手工泥塑师,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尼姑姑的传承人朱付军发现,受今年疫情的影响,当地老手艺人制作的泥咕咕多滞留在家中而没有销路,于是决定凭借自己积攒的人气,通过网络直播帮大伙儿带起货来。目前,朱付军并帮助了当地一百多位老手艺人销售产品十万多件,销售额达一百二十万元,成为了当地的幸福乡村带头人。
每天离不开报纸的独居老人,突然连续两天都没有打开报箱,这让黑龙江哈尔滨的投递员张正红心里有些打鼓。四十六岁的她接连三天爬上五楼敲门,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实在放心不下,张正红干脆找到社区联系老人家属,辗转要到钥匙打开了房门,而此时老人早已瘫在床上无法动弹,气息微弱。多亏了张正红的多心之举,老人才被送往医院接受救治。但让人遗憾的是,经过几天的治疗,老人还是不幸离世。为此张正红忍不住自责,她总想,无论亲属、社区还是自己,如果能早点发现,或许老人还有机会转危为安。
淳朴乐观、笑容真切,这是三十岁的藏族姑娘拉姆在网络平台上留给大家的印象。即使她的关注者们也不曾想到,几年时间里,这个爱笑的姑娘始终没能摆脱暴力的阴影。直至半个多月前,拉姆在家中被前夫泼洒汽油后点燃,身体绝大部分被烧伤,她所遭受的痛苦才为人所知。多次报警、起诉、离婚,拉姆的抗争没能阻止惨剧的发生。短短七小时汇集而来的一百万元善款和积极的救治,也没能挽回她的生命呢。拉姆头七,在她去世的医院外和网络平台上仍有人自发悼念。人们希望拉姆所遭受的惨剧不会被遗忘,更不能重演。
九天二百零八小时三十五分钟。来自浙江温岭的潘俊帆,靠着一条腿和三副不同的假肢从青海跑到了甘肃,打破世界纪录的同时,也完成了属于自己的五百一十三公里极限越野挑战。百分之八十的路途处于无人区,五分之一的海拔高于三千三百米。为了应对复杂恶劣的环境,潘俊帆列出了一百项可能的风险因素进行准备,最终靠着自己导航、自己补给、自己医疗,四十岁的他用一条腿完成了两条腿没完成的事儿。潘俊帆坦言,直到五年前车祸截止他在意识到健康的身体和生命体验,他想用行动证明,谁都可以比自己想想的走得更远。
武汉的朱传才老人第一次来到沈阳,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一千八百公里的路程,为的是再见一见心理惦记的人。今年二月,七十二岁的朱传才感染新冠肺炎,在辽宁援鄂医护人员的精心治疗和照顾下得以康复。“他们给我剪指甲、洗衣服、买牛奶,没把我当病人。”备受感动的朱传才出院后一直和医护人员保持着联系,谈到沈阳要刮台风,他都会打个电话提醒。虽是重逢,但这是朱传才老人第一次真正看到医护人员的面容。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当面说出那一声按捺已久的感谢。
五岁的儿子被查出脑肿瘤,妻子出走不归,实在无力支付后续治疗费用的货车司机何田忠只能把儿子抱进驾驶室,一边跑车攒钱,一边照顾孩子,来回一趟将近40个小时,吃住都在车上,孩子的身体越来越差,但除了偶尔停车为他按摩,缓解疼痛和填充无计可施,在路上跑了40多天后,它们的故事引起关注,短短三个小时就筹集到了40万元。然而孩子的病情急转直下,几天前不幸离世,从此,闷热颠簸的驾驶室里何田忠再也没有了儿子的陪伴,他忍痛填写了遗体捐献志愿书,准备捐出没有用完的善款,希望替儿子把爱传递下去。
疫情期间以及三分心公益项目,林书豪一直来在贡献着自己的力量。赛场内职业篮球联赛就带领球队杀入最终四强赛,赛季结束后外界一度认为,他会带领球队挑战最高荣耀。然而九月十五本周二,林书豪透过社交媒体表示,因为还有梦想要追,新赛季将不会重返首航,自己暂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选择离开,球迷直呼遗憾。但林书豪已经做好准备,带着满满的祝福开启梦想新征程。
修得法学学士,英文水平极佳。在高文彬二十四岁时,加入了当时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战争罪行的举证工作。审判期间,他发现了日本百人斩杀人竞赛的关键证据,成为侵华日军暴行的铁证。此后,高文彬一直参与东京审判相关史料的整理工作,并多次呼吁建立东京审判纪念馆。九月七号本周一,作为我国最后一位东京审判全程经历者,九十九岁的高文彬因病去世。高文彬一生都在用行动记住历史,也告诉世界上爱好和平的人不忘历史、珍视和平。沐鸣娱乐2注册官网
十多万张照片留下了两百多位老兵的身影,照片里雨雪纷杂的战士大多按照平时的习惯穿着,很少带有军功章。这些照片是河北的冰山摄影的李君放用十九年走访了当地近五百个村庄,为老兵留下的影像。在他的镜头里没有过于强调老兵行行,而是关注老兵在脱下军装后开车。我说不时至今日,参与拍摄的抗战老兵仍然在世的仅剩二十多人,和他的周围朋友留下一下,待到最后送别老兵。李军放说属于老兵们的时间不多了,自己还要尽量做得再多一些遗憾。